,还要更多。
晚饭后浞飏差人送来一长方形的盒子,我打开盒子便见一把古剑卧于其内,剑身修窄,长仅不足两超剑鞘幽黑无奇,只剑柄处有一处凸起,细看下竟宛如泪水滴落其上。
“垂泪!”小灵道。
我疑惑:“这剑名为垂泪?”
“是。枕上潜垂泪,花间暗断肠。此剑与玄铁剑本是同根,皆由玄铁锻造,为雌雄双剑。传言玄铁为我朝圣祖所持,而垂泪则握于其倾情红粉之手,然而,迫于政治联姻,圣祖立后她人,那女子本就不让须眉性情刚烈,气结之下独自归隐山林,临行前泪落剑上垂泪故而得名。”
我端详这那滴泪珠,心头涌起片片悲怆,古来情转淡处受伤的皆是女子。
浞飏送来此剑倒不是取其悲伤的意义,垂泪,他在暗示我什么?
长剑出鞘,竟是一闪耀目的锋芒,剑锋薄而利,与玄铁恰成两极,一轻盈灵动一厚钝大气,这世间万物生生不息的缘究竟是成全还是拆离。
迷茫中剑刃割破手指,殷红的血滴落剑鞘之上,似蜿蜒流动的河,那一眼梦魇悠然而至。
夜色已至,隔着窗纸见书房内灯火澄明,只是静的似无人烟。
我立于门外,隔着一个门扇,却觉与屋内的人隔着千山万水幽幽情仇,终是迈不出游移的步子。
许久,寒风灌透衣衫,身子默然僵硬。而伸出去的手却始终僵在半空,离门咫尺之遥。
吱嘎,门自内而开,浞飏面色凌洌,黑衣俊朗平添几分冷然,淡淡的扫了我一眼道,“进来,外面风大。”,便转身入内。
门在身后阖上,隔绝了外间的寒风只剩下一室暖融。
自然又是相视无言的沉默。之后想来,我二人都是心思玲珑之人,擅于观心,不需过多的言语交流亦能明白对方的情意,多言无意。
云杉古树的书桌上除去烛灯、文房四宝和放于一侧的成摞的卷宗外别无他物,不知方才浞飏久坐于桌前在做什么,或者是在想些什么?
浞飏眼睛黑亮,夜色中更显迷人,他看我良久,带着复杂而心痛的情感,道:“泫汶,你可愿原谅我?”
我反而笑了,潜静而柔美的笑容,宁静的看着浞飏道:“是为了前日的误会,还是……”
浞飏神情一滞,缓缓的移开目光,只瞧得那往昔凌厉的眸子今夜有些黯淡,他说:“都是。”
我道:“枕上潜垂泪,花间暗断肠。说得真好。”
忽地,浞飏拥我入怀,以一种近乎蛮力的力劲紧箍着我,胸膛紧紧相挨,似乎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耳边低喃却还是那句:“对不起。”
我平复呼吸,温柔的说:“浞飏,你待我如斯,我又怎能舍你而去?圣祖的遗憾,我们不要重复了,万般委屈,我都忍受得了。此生不负,也是我对你说的。”
浞飏不语,只是更加用力的抱紧我
请收藏:https://m.bqgtu.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