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好多。”
“怎么说？”
“有点像个后妈。”
薄云深唇角抽了抽，“后妈这个词不是这样用的。”
……
秦烟到工作室的时候，摄影师已经到了。
“秦小姐，我们需要找一个模特，只用塑料模特的话，很多衣服拍不出来它本来的样子。”
秦烟脑海里闪过了秦茵茵那张小脸，她神情有些恍惚，摄影师将手机递过来，手机屏幕上有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子，一双眼睛水灵灵的，说不出的好看。
“合适吧，看上了吧，这个小男孩是隔壁顾氏刚签下来的小童星，我偷拍的照片，你趁他还没大火，让他代言我们的衣服。”
“找明星代言？”
摄影师叫毛毛：“不找明星总不能找个网红吧。去谈谈吧。”
“工作室也不差这么点钱。”
秦烟想了想，觉得也对。
摄影师领的是工资，秦烟比他更加清楚公司的收支情况，虽然是薄利多销，但是秦烟陆陆续续确实积攒了不少的钱。
秦烟应了下来，进了办公室就联系了小童星的经纪人。
经纪人说这种事情要面谈，让她晚上一起吃个晚餐。
秦烟和经纪人敲定了地点，定了中心商场附近，秦烟下班之后过去，见了一个熟人。
顾瑾言。
他坐在她定的位置上，和秦烟面面相觑，低笑一声：“好久不见，嫂子，别来无恙。”
“顾总，我和是薄云深已经离婚三年了，怎么你还叫我嫂子？”
秦烟浅笑了一声：“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啊。”
顾瑾言低垂着乌黑的眼睫：“还不是老薄那个人死心眼，只认你？”
“我没办法，也只能认你这一个嫂子。”
秦烟顿住。
她记得，自己是来谈合作的，问：“乐乐的经纪人呢？我工作室隔壁的顾氏，是你开的？”
顾瑾言点了点头，说：“是林城的子公司。”
“你公司新签约的艺人，谈合作竟然让你这个总公司的老板来谈，业务部是死的么？”
三年不见，顾瑾言感受到了秦烟的牙尖嘴利，他抿着唇角，笑了笑，解释了一句：“嫂子，昨天晚上老薄告诉过我，工作室是你开的。”
“我出现在这里的目的，我不说你应该也清楚。”顾瑾言笑了一下：“我就开门见山了，老薄让我过来做说客。”
秦烟：“……”
“嫂子，既然你回国了，就回桐城去吧，这三年，老薄过的很不好。”
秦烟眼睫低垂：“我是来谈合约的。”
“乐乐的合同，我让人等下送过来。”
三年不见，顾瑾言变了好多，他更加成熟了，三年前，秦烟总能在顾瑾言的桃花眼里看见那种不可多得的蛊惑，如今，他眼尾下压，俊美强大，不似凡人。
“合约给你，我们聊聊。”
话说到这个份上，秦烟就算是想走，也没办法走，起码应该先拿到乐乐的合约。
“你要说什么？”
顾瑾言停了停，他眼睫动了动，看着秦烟，“薄氏现在是老薄当家。”
“不是一直是么？”
顾瑾言摇头，“薄叔叔虽然一直是让老薄做这个薄氏的总裁，但是也同样的，一直没有放权。他捏着薄氏的经济命脉，老薄顶多算是一个管理者，他隶属于薄氏，也反并非是薄氏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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