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便是默认了李缜的行为。
“依照李大人说的做吧。”说完,她便借着年事高的借口回了自己的院子。
经今日事后,她才彻底放心这门婚事,李缜是值得托付的。
见老夫人撒手不管此事,陈弦也乱了章法,可他自知有愧于陈沅知,竟连说情也难以开口。
“你当真要她性命?”陈沅知将他拉至一侧,开口问道:“是吓唬爹爹的吧。”
李缜抬眉,瞧她那阵势,像是要替三姑娘求情似的:“如若不是,你还要替她求情?”
陈沅知摇了摇头,要人性命最是简单,刀起头落,不过眨眼的功夫。
有时候,比死亡更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李缜不通人情,行事狠戾,只怕他心里早有了这样的想法。
果不其然,他命卫漠将人带下去后,才开口说道:“押去城郊牢狱。”
城郊牢狱地处偏僻,最是擅长看押罪犯。但凡落入牢狱的,每个人都活着,却都生不如死地活着。
陈弦浑身一颤,只能不断地宽慰自己,能留条性命便是好的。
处理完此事,李缜好似松了口气。
他瞥了一眼树影,估摸着行军的队列已将要出营了。
离北上不过几个时辰,他总想着待眼前的人儿好些,再好些。恨不能将她身旁所有的障碍都清理干净了才好。
陈沅知捱不住他那款款的眼神,后退一步后,总觉得面前的男人有些不太对劲。
李缜今日的脾气大了些,待她更柔情了些,可便是这些反常,教她整个心都跟着七上八下的。
姑娘家的直觉准得很,李缜应是有事瞒着她。
可陈沅知也清楚,但凡是李缜有意瞒着她的事,便是她磨破嘴皮子,也套不出半句话来。
譬如说,他身上的伤,若非白旻据实相告,她到如今还被蒙在鼓里。
“我瞧着你身边总归是需要人的。离寻和卫漠是我身边能做事的,日后留与你护身可好?”
陈沅知别过脑袋,乌黑的眸子滴溜一转,转身说道:“那你将他们二人领来见我。我得亲自了解些。”
李缜并未起疑心,他原先就是这么想的:“这有何难的。他俩就在外边候着。待我回府,你再亲自过问。”
他原想趁这几个时辰,同陈沅知说会话,又怕多说多错,惹小姑娘起疑心。他支吾了半会,最终还是遣来了卫漠和离寻。
待他走出国公府,陈沅知立马拍了拍卫漠的肩头:“你家主子,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卫漠觑了一眼离寻,离寻接受到他的眼神后,一双眼开始飘忽不定。
比起李缜那缜密的心思,这二人的话可真是好套极了。
不出一会儿功夫,陈沅知便又气又恼地出了门。
李府的门房见了她,只说李缜才纵马而过,这会应是到长街了。
陈沅知骤然红了眼圈,她那马车行得再快,如何同李缜身下的战马相比,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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