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左右,可南诏的朝政,若是由旁的男子插手,只会让您的名声受损,于国体无异。”
“也正是因此,白先生自知他插手朝政已快三世,身老力不从心,很难再有全盛时期的力量辅佐您,所以才甘心饮下那一盏酒。”
白邺对于南诏的女权而言,就是弊病。
南妩不惜将骂名揽在自己身上,也想给云缚安留下一个清澈的朝政。
南妩在云缚安入了南诏的这一段时日,几乎已经将北楚在南诏的暗桩,处理地差不多了。
云缚安只觉得自己的心被捏的紧紧喘不过气来。
难怪,她觉得自己上位之路有些太过于顺利了。
分明就是没有那么顺利,而是有人在为她负重前行。
云缚安想象不到,这该是何等的精密谋划,才能让北楚也无知觉,让她更无反应。
“殿下,您怎么了?”
云缚安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是个空心的,看不清对她好的人,也看不清所有人。
再也无法立在那处,浑身虚软,几近乏力。
独活看着如此这般的云缚安,着急道:
“小姐,要不还是休息一下吧?”
云缚安迷迷糊糊道,眼前似乎又看见两女子廊下读书时候的情景:
“好,她们是谁?”
是谁?
谁是谁?
独活不知道自家小姐在说什么,云缚安已经晕厥过去了。
“祀娘恭送皇太女殿下。”
瞧见人走了后,祀娘还是在安安静静地擦拭整理关于南妩的一切。
从前南妩几乎不会将自己的事情假手于人,可是她如今睡在这里了,祀娘想,自己终于有幸可以帮着主子做点什么了。
也许下去后,主子会责怪她,又或许,会生气她随意就将这些告知太女殿下了。
不过这都没关系。
谁让南妩是她的主子呢?
良久,祀娘端详了半晌南妩的容貌,为自己倒了一盏茶,解了自己的口渴,随即便靠在床榻边。
靠着自家主子,终于闭上了眼睛,
她再也不想等待片刻。
云缚安在梦里,她眼前像是一片虚晃的米色梦境。
织就出了一个柔软白皙的夏季。
一个身穿华贵衣裳的小姑娘,从学堂中偷溜出来,迅速和在廊檐下的小姑娘汇集到一起,笑吟吟道:
“阿妩,你看我拿来了什么?”
那个叫阿妩的小女孩接过书,满脸的欣喜:“阿妘皇姐,真厉害啊,这可是《中庸》啊!”
那个被称为阿妘皇姐的小女孩沾沾自喜道:“是吧,我很厉害吧,先生刚讲到这一面了,我还没来得及复习呢!”
“那边有人,皇姐,我们快蹲下来!”阿妩连忙拉着她的皇姐立刻蹲下来,好半天看见人过去了,才起身道,“刚才好险,应该是国子监的先生吧?”
阿妘笑眯眯地道:“你呀你,要是母皇也能允你一同读书就好了……”
两人正抱着《中庸》看的起劲,不多时一个男子修长的身影便到达二人身后,猝不及防道:
“你们两个,都要上课了,怎么还不进去?”
两人连忙就把手背到身后去,抬眼一看,竟然是年轻时候的白邺!
那个时候,竟然如此俊朗飘逸之姿。
“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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