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件更有价值的商品。
成年以后,从一个笼子被挪到另一个笼子,还要拼着巨大的风险为一个可能都不爱你的人生下一个又一个的孩子。
就像她的母亲一样。
她的世界里只有她的丈夫,即使她的丈夫并不爱她,也不曾真正爱过他的女儿,却又希望能靠她们让自己挤进核心区的上流社会。
当她们短暂的一生已走到终点时,雄性们都还正值壮年,并没有人会记住她们的名字。
谁会在乎她艾莉丝·希尔科曾经是多么受欢迎的雌性小姐、为此付出过多少努力呢?
谁又会真正关系过她,喜欢过什么、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
如果可以选择,她也想像希娅那样,可以尽情地在宽阔的河流里游泳,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但她明白自己是做不到的。
她始终不是希娅那样厉害的雌性,她已经没有了独自生活的能力,她只能在核心区继续过这样纸醉金迷的生活。
她知道这很悲哀,但她依旧要活下去。
拼尽一切地,尽可能让自己短暂的一生活的肆意一些。
“我还有一名亲卫也长得很好看,还是雪兔的基因血脉,就是性格有些腼腆,一逗他就会脸红……”
菲利克斯也识趣地不再打扰她们,反正他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重新整理好衣袍,他美艳的面庞又重新敷起了不近人情的冰霜。
只在路过楼梯口时,他微微停住了脚步,抬头打量着阴影中的那对双生子。
他们一黄一绿的阴阳眼里充斥着不是很友好的光芒。
是敌意。
他满不在意地笑了笑,然后意味深长地开口:“这双眼睛,我好久不曾见过了,自诺拉多尔,那头固执的基奈山狼死后。”
说完,摇曳着长长的深紫色发辫,缓缓消失在夜色里。
“诺拉多尔·斯托克。”
拉里轻声重复着这个名字。
他们血缘上的那位父亲名字。
——
凯撒星的心脏,海嘉德的夜晚总是很安静的。
法瑞纳将未抽完的雪茄搁在一旁,看着那还未熄灭的火光在黑暗中一明一灭。
“……玫瑰园里的暗哨们传来的消息就是这样的。”日复一日始终忠心耿耿的副官丹特尽职地汇报着。
“那女孩儿叫什么?”
“希娅。”
“没有姓氏?”
“没有,对方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
“哦?一个来历不明的、却进化完美的雌性幼崽。”法瑞纳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
“是的,迦勒·古德里安似乎想带她去基因检测中心做测试,找出她的来历,达芬奇家的少爷克里斯蒂安似乎也在帮忙。”丹特回答。
“迦勒·古德里安……我好久没听到过这个名字了,在他拒绝了尤娜的婚事以后。”
指节轻扣桌面,这只不起眼的小队的资料就全部显示在了虚拟屏上。
视线在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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