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小的少年背上背了个竹筐,里头插了十几支“树棍”,不是鹿脖子上这种又是什么?
“难道是你弄的?”
这人不肯置信的指着姜白越,把其他兽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不能吧?”有不信的。姜白越可是雌性,雌性能做什么?
也有仔细比对了姜白越筐里东西和鹿脖子上“树枝”的,左看右看实在不得不承认,这似乎是一样的:“树枝没有带羽毛的,姜白越这个有。难道,真是他做的?”
“可鹿跑得那么快,怎么可能有人把树枝插进鹿的脖子?就算兽人也做不到这么准。”
“就算插进脖子了,这鹿这样大,必然会挣扎的,怎么可能立刻就死了?”
姜白越看他们自己一堆在那儿议论不休,也懒得多费唇舌,眼尖地瞥见草丛里头一点灰色的毛绒物悄悄跃动着往远了跑,他从背筐里取了一支箭,手指夹着,往弦上扣好,张弓,放箭,一气呵成。
“飒”。
还喋喋不休的兽人们敏锐的眼睛就捕捉到一道残影,从他们中间倏然穿过去,本能地追着看,就看见草坷里一团兔子试图蹦起来,结果在空中就抽搐着不动了。
目、瞪、口、呆。
“不是不是,发生了啥?”
“我眼花了?这木棍‘噌’地一下就飞过去扎兔子身上了是不是?”
“所以,所以说确实是姜白越弄的?他没唬人?”
一帮兽人傻呵呵议论着,姜白越穿过他们将兔子尸体捡起来,往背筐里一放:“这下能证明,那头鹿是我的猎物了吧?”
“能证明,能证明。”
“阿越你太厉害了!这难道就是巫术吗?”
“这肯定是大巫的传承!阿越可不是一般的雌性。”
几个人对着姜白越连连点头,全都自以为明白了似的品头论足。
白越就呵呵了。这会儿就变成“阿越”了?
还巫术!
“这肯定不是巫术。”唯一反驳的是姜铜,他瓮声瓮气道,“阑映说过巫术都是粗浅的什么、什么医术罢了,没有巫术。”
“不是巫术你说是什么?阿越这么细的身板,抬抬手兔子和鹿就死了!”
姜铜这身高两米左右的汉子搔搔头,找不到解释,只好有些尴尬又不好意思地转向姜白越:“那啥,阿越啊,你是用的那树棍棍杀死的猎物不是?这树棍棍是啥?咋就能飞那么快呢?”
姜白越又好气又好笑。
最看不上他的不就是这个姜铜?这会儿过来求教,看着又挺虚心。
“我一个雌性,随便弄弄而已,不是大事。”他不软不硬怼回去,懒得解释那么多,就自己试着去拖他的猎物,结果尴尬了——
他射-杀的鹿不是成年的大鹿,但对于和后世普通人身体素质相仿的雌性来说可不轻,足有一百公斤重了。
姜白越一拖两拖,硬是没拖动。
“噗……咳。”
见姜白越瞪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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