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伸手进去,『摸』了出来。
躺在她手心的是一支短而圆的口红。殷红似火的『色』泽。
打开那盖子,能看见是崭新的,也不见被水泡坏的痕迹。
估计是俞家的女佣在洗衣服前,发现了口袋里有东西,就给拿出来了。晾干衣服后不知如何处置它,就又放回了原位。
俞鹿转了转口红,瞬间就明白过来,噗嗤地一笑,有些得意。
之前在昆西待了两个多月,她都没发现阿恪身边有过女人的化妆品,更不用说他的母亲和妹妹,她们都不用这种东西。
应该说,昆西村寨里的女人都不用这种西洋来的口红。
只有她,当着阿恪的面涂过口红。
唯一的解释就是在下山那天,阿恪买的。
至于是买给谁的,就不言而喻了。
俞鹿眯眼,将口红藏在自己的衣兜里。趁着衣服变冷之前,走到床边,将它披到了阿恪的肩上。
却没想到,衣服在沾上皮肤时,阿恪的眼皮轻轻一抖,忽然睁开了黑眸。
初时仿佛警惕的狼,在看见了床边的人是谁时,那丝警惕瞬间消散了,仿佛掠过了一丝惊喜,便想坐起来。
“慢着,你别动了,伤口不是还没长好吗?”俞鹿隔着衣服,按着他的肩,轻轻将人按了回去,问:“想喝水吗?”
房间里的空气很干燥,阿恪的喉结干渴地动了动,嘴唇有些起皮,就点了点头。
俞鹿起身,轻快地跑开了,给他倒了杯热水。
喝完了润喉的水,阿恪才低头,发现自己披着的是当天穿过的衣服,怔了怔。
“我怕你冷,给您披件衣服。你放心吧,上面的血迹我家的佣人已经给你洗干净了,一点儿味道也没有。”俞鹿笑眯眯地说,将他的杯子接了过来:“我再给你倒一杯。”
受伤前的画面,一阵阵地晃过眼前,少年蜷在被上的手指轻轻一动,注意力从腹上隐痛的伤口挪开,猛地记起来了,自己藏在衣服口袋里的东西。
在俞鹿转过去后,他不动声『色』地探手进去,却发现口袋里空空如也。
没了……
阿恪心中一紧,便听见了前方的少女轻轻地笑了一声:“你是在找这个吗?”
前方,房间窗帘之下的阴影里,俞鹿好整以暇地倚在了名贵的梳妆桌边上,面对着他。一只手横放着抵在胸下,另一只手的手肘支在其手背上,纤细白嫩的五指间夹着一支泛着冷艳光泽的红,笑得仿佛一只恶作剧成功了的狐狸,在对他明知故问:“是那天下山的时候买的吗?偷偷买来的,是要送给谁呀。”
“……”阿恪的下颌微微绷紧了下,搭在了被子上的手指也悄悄蜷紧了,感觉脸颊有点发烫,有些许不敢直视她。
以前对这些女人用的东西都会视而不见,可那天,路过了橱窗,看见里面的口红,他的脑海里,就神差鬼使地浮现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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