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的，赫然是方旭东和肖芳菲。
方旭东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他看向楚歌，看向方可人。
“你确定，要让我道歉？”
他真的是愤怒到快要爆炸了。
楚歌这小子，怎么敢？
当真是小人得志，狂妄无边了。
方可人低头。
不说话。
但是也没有出面阻止的意思，态度很坚决。
楚歌最艰难的时候，出面威胁，喊打喊杀的就是他们，真的太过了，楚歌，当得起他们的道歉。
“旭东。”
方泰岳开口说道。
声音充满威严。
方旭东眼神阴沉到极点。
没想到楚歌竟然这样不给自己面子。
这他么的，要反客为主？
还算什么狗屁上门女婿？
“快啊，道歉啊，此时此刻，不能在最后关头掉链子啊。”
“对啊，大家都道歉了，你一个人坚持起来是什么意思？真要将大好局面直接破坏。”
……
方家其他人可就完全没有方旭东这种想法了。
他们觉得，他们都鞠躬道歉了，凭什么方旭东就特殊一点，不道歉？
顿时，各种议论就毫不客气的出现了。
这是半点面子都不给的架势啊。
“对不起。”
方旭东无奈，眼神阴沉，最后却也只能是强忍不爽，开口说道。
然后，剩下肖芳菲。
她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却始终是拉不下脸面，选择坚持。
“我也是为了方家，陈家出力那么多，非凡牺牲那么大，不能因为黑虎帮眼瞎就忽视我的功劳，忽视非凡的功劳，忽视陈家的功劳，楚歌现在看似立功，不过是大树乘凉，抢占了非凡功劳，凭什么要让我向他道歉。”
肖芳菲实在是忍受不住这种屈辱，她无比恼火，直接盯着方泰岳，开口争辩。
谁也没有想到，肖芳菲会失去理智，选择硬抗，被当面顶撞的方泰岳脸色更是阴沉得好像是要滴出水来。
啪！
耳光响亮。无广告网am~w~w.
却是方旭东直接一巴掌抽在了肖芳菲的脸上。
“你还嫌你闯下的祸事不够？要不是因为你的误导，我方家会将希望寄托在陈非凡身上么？要不是因为楚歌，我方家差点陷入万劫不复，你现在，还有什么脸面标功，还有什么脸面宣扬自己无辜？”
方旭东这是将自己的憋屈和怒火都宣泄到了肖芳菲身上，彻底的暴走状态。
肖芳菲捂着脸，似乎不敢相信的样子。
但是感受到方家上下，人人眼神不善，她心中一颤。
也是感受到了压力。
最后，只能是咬着牙，看向楚歌，说道：“对不起。”
楚歌面无表情，将录音关闭。
全程一句话都未曾说过，但是当面打脸，让方家上下人人尴尬。
“拽什么，不过是小偷的儿子。”
肖芳菲脸色青红交加，实在是忍受不住这种屈辱，小声嘀咕，抱怨，宣泄心中不爽。
此刻，楚歌的眼神看了过来，他缓缓说道：“你冤枉我母亲是小偷，盗窃你的项链，这件事情，必须有个说法，可还记得，我们之间的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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