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滴落的雪水。
晶莹的水珠落到她纤白细嫩的手心里,令她手心有些发痒,她觉得有趣,正要伸出另外一只手,去接那屋檐滴落的雪水,却被萧长渊握在了掌心里。
“娘子,雪水冷,不要玩。”
萧长渊皱眉制止她,漆黑幽冷的眸子,似乎有些不悦。
云翩翩抬起头,看到萧长渊脸上不豫的表情。
她立即说道:“那我不玩了……”
云翩翩抱住了萧长渊的胳膊,在心中想了想,于是仰起头,温声软语地说道:“夫君,我们好久没有出去玩了,我们去灵虚山踏青吧,顺道拜访师父的朋友,好不好?”
云翩翩要在春天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她要从最重要的事情开始做起。
灵虚山之行,关系到萧长渊的性命,所以她要先带萧长渊去灵虚山拜师,再做其他事情。
萧长渊只有拜涧底月为师。
云翩翩才能安心。
萧长渊知道他家娘子贪玩。
他没有任何怀疑就答应了她的请求。
“好。”
云翩翩第二天就收拾好包袱,带上布灵布灵,两人去到县城,先去糕点铺里买了许多干粮糕点,准备带在路上吃,然后去车马铺租了一个马车,送她跟萧长渊去灵虚山。
马夫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五官周正,话很多,为人十分热情,他经常驾着马车到处跑,对四周的风土人情都十分了解,途经每个县城都会跟云翩翩讲述这里的风土人情奇闻异事。
云翩翩坐在车厢里听得津津有味。
萧长渊却很不高兴。
他双手微动,盯着云翩翩,摩挲着指骨,不知在想些什么。
布灵布灵仰起头,看了看云翩翩,又看了看萧长渊,突然用狗爪子抱住了狗脑袋。
马夫正在侃侃而谈叙州的事情。
叙州的梅花酥远近驰名,据说墨国的开国皇帝每年下江南都会来叙州稻记买梅花酥,糕点铺每天供不应求,卖完就收摊,很多闻名而来的人,去得晚了,便只能空手而归。
云翩翩听得心中跃跃欲试。
马夫含笑的声音从车帘外面传进来:“姑娘若是喜欢梅花酥,待会儿我们途经叙州的时候,小人改行官道,去叙州给姑娘买回来,我们现在赶过去的话,说不定可以买到最后一盒呢……”
云翩翩喜出望外道:“真的吗?
我们赶得及买最后一盒吗?”
萧长渊看到云翩翩神采奕奕的模样。
俊脸微微沉下来。
车帘外的马夫丝毫没有察觉到萧长渊的怒气,他笑着说道:“小人认识那稻记的堂倌……”
“闭嘴。”
萧长渊眸光冰冷,俊脸微沉,寒声打断马夫的话。
“你再跟我娘子说一句话,我就杀了你。”
他的声音低沉得如同渗血一般,裹着清霜寒冰的冷雪。
令人不寒而栗。
车帘外马夫的声音戛然而止。
空气陡然间凝结成冰。
云翩翩一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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