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着不少破碎的衣裳，挂在岩石凸起处，一块块的。
“囡囡？”
李越低吟一声，一步跨出直接来到了那块岩石之前。
他怔怔的盯着那块岩石许久，然后轻轻的弯下腰，从岩石下方的地面上捡起了一个青铜色的指环。
那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指环，简陋无华，指环内刻有一个似哭似笑的鬼脸，很特殊。
这标志他太熟悉了，就是当初自己送给妹妹的小玩具，妹妹视若珍宝，从不离身，而现在这指环落在这里，再加上周围干枯的血迹和风化的衣条，李越已经彻底的接受了现实。
妹妹死了。
虽然没有看到尸骨，但三十多年的时间，尸骨是不是被什么猛兽叼走也是未知，可能性太多了。
虽然他很想告诉自己，囡囡还活着，但面前这裸的一幕却让他心中更冷。
轻轻抚摸着手中那小小的青铜指环，李越静静的注视了许久，才轻轻的弯下腰，小心翼翼的刨出一个小土坑，然后将那青铜指环放在其中埋上。
“一切就在这里结束吧，囡囡，哥哥会帮你报仇的。”
……
李越面色冷漠，一步步的朝着金玲老人坠下的地方走去。
走到那个坑洞面前，他一把提起宛如死狗一般恶毒妇人，强大的生命精气爆发，灌注到了她的体内。
金玲老人睁眼，慢慢的抬起头，露出一张沾满血渍的马脸。
“放……了……我。”
她嘴巴无声的开合，并没有声音发出，但李越还是看出了其中的意思。
“放了你吗？可是，为什么你当初没有放过那个小姑娘呢？”
“她才十多岁，正是风华大好的年岁，却被你硬生生的打昏死过去，丢了下来。”
她怎么下得了手的？
“你告诉我，我有什么理由可以放过你？？”
“对……对……不……起。”金玲老人一张老脸中充满了恐惧之色，她仿佛看穿了李越的心思，心中无比惊恐。
有心想要挣扎一番，但体内的法力被禁锢，浑身骨骼尽断，如果不是李越一口生命精气吊着，恐怕都撑不下去了。
“现在说对不起你不觉得很可笑吗？如果道歉有用，那还要什么复仇？”
李越面无表情，对于这长相丑陋尖酸，内心无比恶毒的妇人，心中早已经给她判了死刑。
之所以拖到现在，是因为他不想让这老妇这么痛快的死掉。
囡囡受到过什么样的痛苦，如今他要十倍百倍的加在她的身上。
“……”
金玲老人嘴巴张合，想要求饶，想要说话，但太过急促之下居然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李越也不想听了。
他的耐心已经到了一种极限。
“看着我的眼睛。”
冷喝一声，下一秒中李越的双眼宛如扭曲的漩涡一般闪烁混沌，一瞬间就将金玲老人的心智迷惑，完全控制。
“告诉我，究竟是什么缘由，才让你对一个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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