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几眼。
江老师文如其人,自白书写得中规中矩,一本正经如干巴巴的公文,不掺任何感情色彩。
“写完了?”
头顶响起江景寻的声音,他端着茶杯,把某人的偷看行为逮了个正着。
陈醒慌张收回视线:“差不多。”
“念出来听听。”
“啊?”陈醒瞪大眼睛,攥紧了手里的稿纸,支吾着说,“……老师先念吧。”
“你不是都看过了么。”江景寻呷了口茶,风轻云淡道。
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陈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掉进了对方的圈套。
“好,那我念了。”他磨了磨牙,举起稿纸,郑重其事地清清嗓子。
既然如此,不如将计就计。
“今天,我犯下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在江老师洗澡时产生了生理反应。对此,我感到深深的愧疚与悔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时,江老师泡在浴缸里,湿透的衣服露出肌肉的轮廓,表情倔强地和欲瘾对抗,或许是被当时的情绪感染,我突然抽风,看着看着就硬了。发现自己硬了的那一刻,震惊和羞耻交加在我的心头,我……”
正声情并茂地朗读着,稿纸被人一把夺走,江景寻语气僵硬:“行了。”
暗自欣赏了下他面红耳赤的样子,陈醒蔫儿坏地道:“老师,我还没读完呢。”
“不用读了。”江景寻对这小崽子没辙,“回书房写作业去。”
小崽子心满意足地溜了。
接连几天的闷热后,这天深夜,蓄积已久的夏雨卷着滚雷倾盆而下。
被雷声吵醒,陈醒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来,下去关了窗户。
宛城的雨总是这样,来得毫无防备。夜空划过一道闪电,他忽地想起上次,雷雨导致学校停电,江景寻在会议室发病的那天。
当时他立在黑暗中一动不动的样子,怎么想怎么奇怪。
这么回忆着,陈醒蹑手蹑脚地开门,探出脑袋。
卧室的门关着,门缝底下透过暗淡的光。
他可以确信江景寻已经睡下了,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钟表指针转动的滴答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想想,住在这里以来,包括发烧那天,江景寻睡觉好像一直都是开着灯的。
他不会……怕黑吧?
陈醒陷入思考,又觉得江景寻那样的人会怕黑实在违和。琢磨了一会无果,又钻进被子,在雷雨的背景声中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这场雨撒了一夜的泼,在清晨转为霏霏细雨。吃过早餐,陈醒蹲在玄关处系鞋带。
江景寻早就声明过,俩人要分开去学校,按他的话说这叫“避嫌”,陈醒住在他家的事连徐明泉都不知道。而且作为老师,江景寻本就不用去那么早。
对此,陈醒不能说毫无怨言。一开始他有点委屈地想,住都住一起了,一起去学校又有什么?
后来转念一想,都住一起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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