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起拉着小朵的手，问了她几个问题。
“小朵，从北线回来，已经过去多久了？”
“现在是下午，我们是上午回来的。”
“许家现在还和之前一样吧？有没有什么变化？”
“没有，大家还是好匆忙，和之前一样。”
“还好。”王起闭上了眼睛，等着许恒杉的到来。
小朵见王起似乎没有要多说些什么的意思，倒也乖巧的只是由王起拉着自己的手，安静的坐在床边。
王起在想一件事情，之前的梦。
或许是因为在梦里的缘故吧，因此好些本来不怎么合理的地方自己竟然并没有当时就觉得不妥。
现在回想起来，奇怪的地方简直太多了。
首先，那契约之神虽然没跟自己有过直接的接触，但从自己两次听到他的声音的情况来看，这契约之神应该不是一个好相与的角色。
而在梦里，他居然自称是王家先祖，这真是……
不过，不知怎么的，王起又特别对梦里契约之神说的那句“纯白的灵魂”在意。
纯白的灵魂……怎么总觉得透着些不寻常的味道呢？但真要说个所以然出来，王起要是说得出来，又何至于像现在这样？
“王起。”思索间，王起就听到了许恒杉的声音。
“许爷爷。”小朵喊了声。
“诶，乖。”
“老爷子。”王起睁开眼，偏过头看向许恒杉，又勉力地想要支撑起自己。
“不用勉强自己。”许恒杉快步走到床边，将王起的双肩扶住，让他躺好。
“我刚才进来，看到你居然闭着眼，一副还在昏迷的样子，还以为你是又怎么了呢。”许恒杉见王起虽然有些虚弱，但实际上神志还是比较清楚的，也是为王起觉得高兴。
“劳老爷子挂心了。”王起道，既然许恒杉来了，他也自然不再多考虑那个梦的问题，“听林姐说，我有些安排，您有点摸不着头绪。”
“嗯。”谈及正事，许恒杉的脸色也稍稍严肃了点。
“在你的安排里，有三点有些奇怪。”许恒杉道，“第一，你似乎有让人准备口粮，而且派出了一队素衣卫往敬天峰方向行进。我猜你应该是做了最坏的准备，但也没必要让一队人先过去吧？我们本来人手就有限。”
“这个啊？”王起笑了笑，“其实也简单，我讲究的是效率，河远镇两万人一同行进，跟我们自己这些人去往敬天峰，其实是两回事。我派出一队素衣卫，只不过是为了提前确定好最好的路线，好在撤离的时候不必耽搁哪怕一分一秒而已。”
“至于人手的问题，我们现在缺的是大量的人手，最主要的还是一个效率的问题。人手不够，自然效率就容易低下。但有一个能够安排一切的人的话……总之，效率这方面，我会尽量用自己的能力补上。”王起解释道。
“第二。”对于王起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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