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房间里,已有一种黄色的烟雾在不断弥漫。
那烟雾越来越浓,越来越大,还有某种淡淡的清香味。
其实这是一种毒烟。
中毒后的人会周身泛力,神经也根本不受大脑的支配。
由于实在是太疲倦,裤子云早已睡着了。
花阳呢,这个原本打算半夜里起床,悄悄给裤子云盖衣物的姑娘,正在做着美好的春梦。梦中裤子云正和她相遇在断桥上,桥下弥漫着柔和的雾……
好在豆娘一直无心思睡眠,这还是她第一次与一个男子同处一室,虽然没干什么,但外宣起来,也可以令听者膨胀其想象力。
脸已红到耳门坡的豆娘非常珍惜这个第一次。
哪怕这个第一次只是个时间名词,但普天之下哪个多情少女又不都是这个样子呢。
别人生病,自己吃药的人不在少数。
半夜里,豆娘隐隐感到一股清香。
很好奇,莫非是花阳在洒什么香水?
当她发现花阳睡得特别香甜,嘴角还挂着笑意,再看那个裤子云,还在做自个的梦。
豆娘浅笑,突然她发现门缝处有烟雾正在弥漫开来。
这时她才感觉到不妙。
想起身,可是浑身无力,像人施加了法术。想喊,可是喉咙似乎去旅游了,而不听使唤。
危险在步步逼近。
一伙人破门而入,一张大网瞬间盖下去。
除了豆娘还在做无声的、无用的反抗之外,花阳和裤子云还在梦游之中。
“把他们全绑在一起呢,还是分开绑?”一个满脸络腮的矮个子男人捂着鼻子兴奋地问。
“当然是先绑在一起,这样好收拾些。”另一个捂着鼻子的人说,“手脚麻利点,这烟雾的毒很重,尽管我们事前喝了醒毒汤,可我还是担心这个。”
“我来绑他们,我来绑他们。”有个声音特别尖。
“你想绑就绑那个男的,”另一个人回答。
被绑在一起的三个人,被四个力气大的男人分别扯着网绳的四支角,连拽带拖,搬到客栈外事先准备好的马车上。
只得佯睡的豆娘被网绳勒得差点没了呼吸。
闭月楼,四楼大堂。
按今天的面积算,约摸两千平米。
圆形的大堂,其地板用上等青石铺成。朝北的后墙处,是一处小戏楼台,与之正对的是一处小型观演楼台。真可谓楼中楼呀。
正中是一处椭圆型深水池,水面上浮着一架水床。
大堂四周,均匀地站着一圈少女。名曰,玉树。
大堂里,还有呈弧线状的若干排的糕点桌。
不一会儿,裤子云、豆娘、花阳,被一起抬进四楼的大堂。
“轻点放,别甩。”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男子在吼,“过一会儿贺(离骚)大人才会来,他这会儿在沐浴。你们先把他们弄出来,分别关在笼子里。”
不一会儿,大堂的主人主闪亮登场。
只见他披着一件青色长袍,头戴乌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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