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空话套话，没什么意义。
那陈明还是打算按照千面主动提出的想法，根据他接下来的回答来决定说不说，给的信息不够的话就算了。
没这个能力和精力去调查整个帝国不知道多少种物种的模样和跟陈明灵能有的关联。
千面这一次说得也没错，一个肉体突变类型的灵能者突变的方向确实能被分析出来。
“可我对维度感染也有一些了解，需要克隆人技术，克隆人技术需要的材料又全部都被帝国封锁。”
有现实原型的突变和无现实原型的突变灵能有着非常明显的差距。
在找到合适的新的替代品之前，他们确实不再有能力复刻克隆实验了。
“维度感染造成的危害很复杂，总之，你可以当做是一个能够对帝国也造成威胁的大规模武器就行，这样一个武器值得我们去研究。”
千面再次开口道：“那么第三问题。”
因为他想问的问题的目的性都有点强了，千面肯定会很收敛，就像他刚刚才问的问题一样。
“连武器的原材料都被封锁，你们的武器真的有威慑力吗？”
虽然这确实不算是个太过重要的问题，但既然这既然关乎安无平的伪装。
“有没有威慑力不是看怎么想的，而是看帝国怎么想的。”
千面还能怎么他不成？
那么问题就来了，他应该问千面什么问题？
目前有价值的问题就那一个，也已经问到了足够的信息，多问也问不出什么新的东西。
陈明甚至还知道最早接触他的奥丹星域那里已经分析出他的灵能突变方向了。
但这是绝对不能对安无平这个才刚刚加入的人说出来的。
陈明也没想到千面这么干脆的认下了，脑子里马上就想到了很多想问的问题。
“行。”
但是对于左径而言。
而无现实原型的肉体突变灵能者的身体上的变化会有一种夸张的极端向的变化，非常地具有标志性。
千面也就任由陈明继续问下去，反正不合适的问题他是绝对不会回答的。
在他看来这笔交易更多的只是尝试着打开安无平的心扉，让他逐渐地接纳跟他们左径的进一步合作。
这种和善的手段只是一种和安无平接触的方式，其他的更加恶劣的方式在将来一样也会有的。
现在问就问吧，回不回答是他的事。
两人对彼此的想法都心知肚明。
所以陈明考虑了好一会儿，最终也只是问了一个有些宽泛地问题：“左径这个组织存在的目的是什么？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就算是邪教也得先建设一下基本盘吧？可我只看到破坏，没看到建设。”
“当然有建设，建设的是教徒的心灵。”
果然，这种问题也只能得到这样的答案。
虽然这可能确实是真的，但想从这句话里分析出什么来属于是做梦了。
陈明也彻底失去了耐心直接对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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