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把十几万人扔在了河西怎么向青海父老交代?”
张时之看到军官们的表情从愤恨逐渐转为自责、懊悔,暗暗赞叹陈海松巧言令色、善于诱导,又见其他将领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应对,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份尴尬,扬声说道:“陈长官请息雷霆之怒,正所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前次我等愚钝,未能领会将军深意,以致今日惨败,我等深悔之。愿将军体谅汉**众之悲苦,感念青海地方之多艰,大军过处还请手下留情,为我青海、为我马家军留一些看家护院的本钱。”说完哽咽失声,泪流满面。
马步康、马彪、马禄等难掩心中酸楚,仰天长叹,坐在一旁暗暗垂泪。马揆武、马玉龙等年轻纨绔仰仗的就是马家的滔天权势,也是为个人前途、家族命运忧心忡忡,一时间会议室里到处是长吁短叹。
呆立许久的马元海几步走到陈海松面前,情绪激动地问道:“是我愚蠢,没有早下决心,此刻可有办法罢兵息战吗?你能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吗?”
陈海松看着他直摇头:“我早就跟你说过,只要放下武器,不再与我军为敌,我就保证他们的生命财产不受侵犯,生活习惯、宗教信仰不受破坏。你是亲眼目睹、亲身经历,还需要我重复多少遍?”
“你准备怎么对待我那些残兵?”
“这要看他们的选择了,缴械投降,跟你练兵,负隅顽抗,死路一条。”
“那是群败兵,对贵军不了解,恐慌之下必然反抗,最终难免血战一场。”
“我军火力强大,战亦不惧,只可惜了你那些士兵,要为你的愚蠢送命。哎——。”
“马某今天厚颜请贵军停止追击、停止攻击寨堡,允许我出城劝解,把他们全部带回向贵军缴械投降。但请将军恩准保全他们的性命,准许他们随我训练。”“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真是。外边兵荒马乱,你出去我还真不放心,你让张时之写封手令,派马骁带些人依次通知岂不省事?”
马元海看向张时之,张时之低头沉思片刻说:“黑河以北皆是民团,可派马骁传令带回,西南残兵逃跑心切,马朴、马忠义等刚烈固执,只怕非马总指挥亲自出马,陈长官亲临承诺方可带回。”
诸将点头称是,又齐齐看向陈海松。
陈海松叹了口气点头同意,嘴上却说:“算我前辈子欠你的,自从认识你,就不停地给你擦屁股。”
马元海此刻有求于人不敢反驳,心中骂着“我是八辈子欠你的这辈子来还,自从见到你,我就没一天安生过。丢城失寨,损兵折将,连自己都进了俘虏营,你就是我的伊卜利斯。”
垂头丧气的马家军军官们一个个像打了霜的茄子有气无力的看着马元海、张时之、陈海松、黄超在桌子旁写着各种手令,盖上指挥部将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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