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准备。砂井敌讯到了,这才埋下去。埋的时候试了,绳子能传过去,怕什么?”
进攻的鞑子此刻正处于士气巅峰,因为号角声中,巨大的云梯终于出现在了敌我双方前线都肉眼可见的地方。
“头,去请命上城墙吧!俺想看看那场面!”
“差不多是时候了。”俺答望了望远处,又抬头看了看夜色,声音冷漠,“推过去吧!休息了这么久,该你们轮上去了。”
伴随着热水、热油被倾倒下去,惨呼声中又不知多少人魂归长生天。
蒙上了眼的牛在前方拉,被皮革加固防御着的车棚里,是低着头奋力向前推的壮汉。
守城将卒之中有盾手,他们高举的盾牌能够尽量遮挡箭矢,但不能硬扛那个砸过来的梯子。
远处,听报云梯距城墙已经只有数十马的距离,俺答翻身骑上了他的战马。
俺答感受到巨大震撼,忽然无比真切地感受到明军的陌生。
“绝不敢胡言!总参,陛下真的来了,城南虏骑已经在调转马头向南严阵以待!”
或者说,为了战略上的成功考虑,集宁城可以被破。
“总参!有真的云梯!”
他要等北虏聚集得更多,以为胜利在望。
上方,石头、热水、热油往下倾斜,地上已经着火。
他们听得懂的话里,一个高大的汉子在攀上梯子被那东西砸中之后,尽管背上鲜血淋漓,可他却呼嚎着死死顶在了那里。
那么在此之前,自然要消耗掉北虏尽可能多的有生力量。
因为费力、低效。
集宁城好像能攻下,但总差了那么一点,而刚刚的那一轮炮火和地雷,正让麾下惊疑不定。
与此同时,还有兵卒持长柄利斧不断砍凿,震得力士和他们自己的虎口迸裂。
乱而有序的战场上,现在东面和北面已经进入最白热化的阶段。
毕竟在毛伯温看来,眼下算不得总攻,只是总攻之前的拉锯阶段。
但一旦最后一段距离被尸身和民夫冒死背来的土再填满、填得易于踏足而上,那时候才会是真正的总攻。
但敌人太多了,他们可以轮番进攻,总有人得到休息。
在即将天明之前最黑的时刻,鞑靼大军终于要在东面和北面发起总攻。
传令兵沿着城墙沿途呼喊,鼓舞守军面对新局面的士气。
迟滞一下脚步算得什么?些许土坡,难道用腿便爬不上去?
望远镜里,隐隐的一条线、一片玄红慢慢铺过来。
他们的同伴死伤越多,反倒像是血性更足,真如蛮兽一般。
过了一会,已经有传令兵自南而来。
而鞑靼则有明确的冲击目标,箭矢抛洒成雨、尽量压制城头、而后拼命往里冲就行。
但同样不容易,因为对面土坡已经高于墙头,梯子上已经涌上了许多人马俯冲过来,而他们能着力的距离很短。
更紧张的时刻即将到来,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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