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慕一愣,娄月影继续说:“人呢,其实大多数时候并非一念执着,而是一叶障目。图着新鲜有趣,一时间挪不开眼睛。其实时间久了风一吹,该散的也就散了。”
“吹开一叶得见一世界,这样更好不是吗?”娄月影说着笑起来,配合着屋里的夕阳暖光,整个人看上去更美了。
祝子慕沉默了很久,最后笑着说了句“有理”。
娄月影走后,祝子慕回到了放行李的偏殿。一推开门就看到俞岳坐在桌边在揉虎形的洛平,俞岳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抬手拍了拍桌子。
祝子慕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以前每次到了发工钱的日子祝子慕就会请俞岳在偏殿喝点小酒吃点小菜,算是一项小小的娱乐项目。
他把自己的玉令拿出来扔给俞岳道:“你去后院领钱吧,买点酒菜,剩下的钱都归你。”
俞岳没说话,拿着玉令朝他挑了挑眉。
“我说真的,你去吧。”祝子慕坐下,一脑袋砸在桌子上趴下了。
门打开又关上,洛平绕着祝子慕的腿打转撒娇,但祝子慕实在没心情撸大猫,只是像个死人一样趴着,洛平不满的叫唤了两声,跳到包袱堆变回了剑。
另一边晏怀予坐在理政阁里,从一堆进的贡品里挑出一根棍子。这根棍子材质特殊,是用魔界南疆一种奇木制成的,这种木头可以很好的容纳发挥法力,是做武器的极品之材。
晏怀予手里这根棍子算是个半成品,虽然已经被打磨好修整好外形,但还有改造的余地。他想着祝子慕有收集武器的癖好,不如制根枪给他玩,或者磨成笛子教他吹曲儿也不错。想着想着,他又想到了昨晚那一巴掌。他实在想不通祝子慕好好的扇他干嘛,难道是怨他太久没回去?还是嫌他喝了酒大半夜折腾?
晏怀予想了又想,最后决定先委屈自己服个软。反正他当时反应也不好,而且到了床上吃亏的不是他。
俞岳领了钱买好东西很快就回了偏殿,他把酒菜放到桌子上,提着祝子慕的领子把他拎着坐起来。
祝子慕坐起来二话没说就倒了一大碗酒一口气灌下去,喝完后他抹抹嘴,看着空空的碗底问俞岳:“我好看吗?”
“好看。”俞岳往嘴里扔了粒花生米
祝子慕抬起头看向他,俞岳对上他的目光,淡定的掰开一根黄瓜问:“你非要听真话?”
“.....不用了”祝子慕把酒倒满说:“我谢谢你啊。”
“客气。”俞岳把半根黄瓜递给他,给自己也倒上酒。
祝子慕一仰头,又把碗里的酒喝尽了。他晃着碗底剩下的一点点酒问俞岳:“殿下什么时候大婚?”
“估计要过了九月。”俞岳说着看了他一眼。
祝子慕哼笑一声说:“他倒不着急。”
他的脸泛起红晕,笑意慢慢退去。他盯着桌面上的木纹沉默下来,屋里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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