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指着那几个老臣说:“你们一个个老梆菜扎在一起,给太子扣上莫须有的错处还紧抓着不放,必定和徐相是同党,一群奸险之徒。”
老者气得直哆嗦,他旁边的一个老臣站起来扶住他,开口冲祝子慕喊道:“你放肆!”
“我倒不觉得这位公子放肆。”人族席位上的傅疏含缓缓站起来对天帝行了个礼道:“他虽然言行略有粗俗,但是所言句句属实,徐相的举动确实奇怪,而且话里紧抓着魔族不放,怎么有些挑拨离间的意思在里头?”
他说完后,仙席上有一人站起来,是个离老者们较近的年轻文官,他也转身行礼向天帝说:“其他的臣不敢妄言,但几位元老确实说了许多针对太子殿下的话,似有刻意诬陷太子之意。”
“臣也听到了,那话实在不堪入耳,太子平时温和待人,竟叫他们说得如此不堪。”另一个挨得近的文官也站起来不满道。
紧接着又站起一个礼部的郎官说:“臣也听了个大概,徐相同他们一起议论完太子便登台唱了这么一出戏,究竟是何居心啊?”
“哎呀!”傅疏含转转眼睛,看看自己身后的人皇又看看天帝惊恐的喊:“天君,父王,他们这是不要挑起战火?不对,不对,如此针对太子,更像造反啊!”人皇看向天帝沉声道:“天君,确实不太对劲。”
天帝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站起身看着台上和座下的人。
徐智早已经傻了,跪在地上看着这场面不得动弹。几个老臣再没有之前愤世嫉俗的样子,张嘴张了半天才哭着喊了一句“臣冤枉。”其中最年长那个晃悠两下竟喷出一口血来,直直的栽到桌子上。
场面一下子混乱起来,呼喊太医的声音和哭喊声议论声此起彼伏,整个大殿像是挂起一阵风暴。而本应该是风暴中心的魔族仍然没什么动作,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看戏。
混乱过后,祝子慕抬起头,看到站在天帝身边的祁烽不见了。
天帝看向祝子慕,朝他招招手说:“卿家若是酒醒的差不多了就先上来吧。”
祝子慕的心放下一半,抬腿往仙席上走。他刚迈出去两步,忽然听到一阵军号声,跪在台上的徐智闻声狂笑起来,他从怀里摸出一把匕首,起身猛地朝祝子慕扑过去。
但刀锋在碰到祝子慕脖子前,徐智忽然身形一滞,口吐鲜血痛苦的倒在地上哀嚎,手上的匕首也跟着碎成了渣屑。
伴着一声鹰隼嘶鸣,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殿门口。
“这是什么节目如此精彩?”他边说边踏进金殿,带进来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来人手执铁鞭身着戎装,他没有戴头盔,龙纹金冠束着一头乌发,下半张脸带着一副玄铁制的鬼面具。明灯温照着他身上泛着寒光的盔甲,一只黑隼站在他肩头抖着羽毛,这人与精致的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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