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了眼睛。
这口音好熟悉!
裘文从小也是被惯坏的,最讨厌别人忤逆自己,一听头牌不愿意脱,二话不说一脚就踹了下去。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啊……”
“你是哪里人?”邵准一开口,裘文便收了脚。
头牌泪眼朦胧的回:“岭南的。”
难怪。
邵准淡淡说:“滚出去。”
头牌一愣,瞬间懂了他的意思,连忙抱着衣服和银子,推开门滚了出去,裘文被人扫了兴致,虽然不情愿,可也不敢说邵准的不是,但眼下他杀鸡儆猴的意思达到了。
这时候只有陈自修一笑凑近说:“光一个‘岭南’就能让你心动了?”
邵准一脸冷漠的看向他。
朱时叔握着一手从别人口里吐出来的残渣不知所措,然后就被另外一位公子哥冷不丁的往脸上吐了一脸冷酒。
“这酒怎么冷了?”
“还不快去给爷换新的过来!”
“是是是是是。”
朱时叔发间湿漉,狼狈的缩在人后,眼眶里泪水打转,可依旧是一言不敢发,其他人见他如此窝囊,就越发过分了,有往他身上擦手的,有叫他用手擦靴的,还有叫他在地上学狗爬的,甚至还有把骨头扔在地上叫他舔舐。
“朱大人这狗爬的姿势可比我家的奴仆像多了,啧啧啧,过来,爷赏你一块骨头。”
纨绔夹了块龙骨,叫美人嗦去骨髓,然后扔在他跟前。
朱时叔四肢撑在木地板上,红着眼眶盯着弃骨,最后凑近用舌头舔了舔。
“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狗好狗真是好狗……”
“有人想要去骑狗的吗?”
朱时叔忍受着屈辱让一个个陪酒的艺妓骑在自己的背上、腰上、脖子上以及脑袋上,泪水再也忍不住不争气的砸了下来,女人拿着肩披佯作狗链套在他的脖子上驱使着他往前爬。
邵准面色潮红,坐姿慵懒,撑着太阳穴,似笑非笑的盯着此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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