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六百五十八章 借酒_谪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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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臣的抨击对象,即便有初得势力的母家相互,也没有维持太久时间。

  小四突然病了,意识不清,浑身高热,不过五天孩子就没了,至今他都还记得孩子在怀中逐渐冰冷僵硬的身躯,哭泣声此起彼落络绎不绝。

  迟迟等不到答案,厉耀也知道了答案,无奈摇头长叹,终究是他错信了啊!

  见厉耀的身影逐渐远去,梁王着急跪地追上前,对着墙外喊道:“父皇,请您相信儿子,只是卓家难辞其咎,我……”

  卓家的作为他早有微词,然而被牢牢拿捏了身世,又与卓苒犯了人伦大忌,一切都不是他能改变,更如同枷锁般牢牢禁锢着他。

  厉耀停下脚步,难掩动容地回望,意味深长地说道:“每个袖手旁观之人,背后都有令人难堪的故事,殊不知袖手旁观只会造就更多难堪。”复杂眸光回望着猛地一愣的男人,“你口中的难辞其咎本可以挽救小四性命,可惜小四走得太早了。”

  梁王隔着琉璃墙面,痛心疾首般地颤声道:“父皇!儿知错了。”

  “知错?厉耀不禁昂首一笑,淡然问道:“知哪件事错了呢?”

  不抱希望,也就不失望了啊!

  看着厉耀离去的背影,梁王颓然的跪坐在地,察觉后背竟惊出了一身冷汗,以为发了恶梦般不停地捏着面颊,疼得龇牙咧嘴才确定真见着了父皇。

  他错了么?

  父皇的字字句句平淡得如同叙事却字字诛心,尤其方才的问话与最后的问句,更确定父王的确看到棺椁里的人了……

  匪夷所思地看着虚影消失的方向,再看看棺椁里的老人,不解厉耀明知身躯被他拿来续命,竟没有丝毫问责的离开?

  他错了么?

  父皇几年来何尝不是冷眼旁观?他的子嗣没有一个真正的骨血,难道他不正是默不作声地允许他的宫妃假造皇室血脉?

  为何放任奕王祸害西尧?

  他恨啊!如若不是西尧至今仍高高在上的裴皇太后,父皇会无法生育?如果父皇诞育子嗣,他又怎会落入今天这般境地?

  如若没有裴绚祸害父皇,如今的东越绝非如此!

  而他...而他

  梁王敛了心神,一时乱了方寸……

  来年即将登上帝位,他能舍得当下的权势么?

  能舍下已被他掌握的颜丫么?

  ——

  秋夜凉风,冷入心扉。

  正如同厉耀现在的糟糕的思绪,连沉重的脚步也迈不出来的郁闷,积攒了满腔的怨怼无处可发。

  夜凉如水,他的心也冷得有若落入冰窖啊!

  本就像一缕轻魂,如今更是失魂落魄般漫无目的地走着,看着叫人心碎啊!

  悠长寂静的深秋夜,居然在声声不绝的叹息里度过了,若是知晓答案竟是这般令人感慨,还不如当初留在山城不知日夜的度日来得好。

  瞟了眼仍落坐在花楹枝丫等他回来的男子,不由得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萎靡的身影飘然地在承昀身边坐下,以牵丝引抢过他手中的玉瓶,作势一饮而尽,偏偏连借酒浇愁的能耐也没有啊!

  “别浪费丫头的酒!”承昀宝贝地抢回被倒了大半的玉瓶,没好气地觑了眼,哪还有平日的清冷矜贵?

  “不就是酒么?给我几口怎么了?”厉耀愤恨地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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