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刺耳。
姜意禾无意翻到上周末陈情带她梳理的物理笔记。
条框清晰,逻辑缜密,通俗易懂。
这都不配考好成绩吗?
后头议论不绝,安思悦对陈情的兴致明显不若从前那么狂热了,她说自己现在就有一种人设崩塌了的感觉,迅速一口喝完奶茶,提着书包先走了。
奶茶店太吵,姜意禾也做不下去题,过了会儿收拾收拾离开。
回家吃过饭,她都要把物理题做完了,陈情还没回复。
叮咚一声,弹出微信好友请求。
一个挺可爱的Q版钢铁侠头像,备注是连星河。
姜意禾立马通过。
“姜意禾,陈情联系你了吗?”
“没,”姜意禾切出聊天框,陈情那边还是一片沉默。她有点儿沮丧,回复连星河,“我联系他了,但他没回我,对了,你们学校论坛的帖子我看了,究竟怎么回事啊?”
连星河字都没打,直接一个语音电话拨过来。
“两句话说不清,我估计这个事跟顾燃有关系,上回他不是被陈情揍了吗?”
“嗯。”那次还是姜意禾截的胡。
“顾燃平时挺狂的,这事儿都成我们学校的笑谈了,昨晚陈深过生日——之前就是顾燃听陈深说了陈情的事,游手好闲呗,想找点事儿给陈情下马威,说什么帮陈深出气,就是无聊。”
“昨晚他们去喝酒,顾燃又被群嘲了。”连星河无奈地说,“就陈深他们篮球队有人说了陈情原来在三中的事儿……然后,今天就闹成这样了。”
姜意禾沉默了很久,“那这事儿是真的假的?”
“哎,我也不清楚,当时闹得乱糟糟的,到时候你自己问陈情吧。”
“那陈情如果回复我的话,我跟你说。”
她想起那晚戴迦南带着几个同学来家里,他们谈起了陈情的事情,她觉得有必要跟戴迦南谈谈,说不定还跟他有关系。
“哎,你别挂。”连星河说,“他今天下午就没来上学。”
“早上呢?”
“早上来了,然后不是出帖子那个事儿了吗,被校长叫去喝茶……下午就没来。”连星河迟疑着,“还有个事,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说。就是他上次不是,碰你手了吗?”
“……嗯。”
“他一直不敢碰女生的手,”连星河提了提气,小心翼翼地说,“他小时候……被他妈妈割过腕。”
姜意禾心惊肉跳:“被割腕?”
“就是强制……自杀。你们不是认识很多年了么?”
但她从不知道这件事。
连星河惋叹,索性敞开肚皮了:“其实不止这个,他现在在查他妈当年的死因,我说句不好听的……他妈死了,的确是好事,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他很小的时候,他妈就被鉴定精神有问题了……除了割腕这个事,以前还按着他头在放满水的浴缸啊……这种,挺过分的。”
姜意禾想起她第一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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