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等到意识到不对时已经难以回头,这才硬着头皮走到今天这桩田地,想来你与万岁乃是翁婿姻亲,圣上念在二位公主的相思之情,想来也应该能原谅驸马的小错。”
“啊?”房遗爱被马周说的一头雾水,喃喃道:“小错儿?”
马周虽然只比房遗爱年长十岁,但心性却堪比房玄龄、杜如晦,此时二人交谈俨然一师一徒,马周在不受牵连的同时,尽力点拨,全力挽救着他这位志气相投的小友。
“没错,驸马仔细想上一想。当今皇家驸马、文武状元、国公之子,又是力毙突厥武士、就会嫡长公主的少年英雄,这些个功劳、才华、头衔加于一人身上,万岁会舍得将他斩首午门?”
房遗爱被马周说得心神开朗,转念却有升起了一丝顾虑,喃喃道:“可眼下化名之事满朝文武近乎人尽皆知,万岁却被蒙在鼓里,若是泄露出去,万岁的龙颜置于何地?天威焉能损伤半分?”
“万岁的龙颜说来可重可轻,近期渤海国会前来朝见万岁,日子么...约莫就是殿试之后的两三天。”
“渤海国?西凉小国前来进贡,与我的化名之罪有什么关联?”
“小友有所不知,渤海国长存叛逆之心已久,此番进宫必定会刁难我大唐,只要驸马能够用言语让使臣臣服,彰显我大唐天威,到时万岁龙心大悦,一干重臣在旁求情,又有长孙皇后在其中周旋,驸马的性命无忧矣。”
眼望智珠在握的马周,房遗爱暗暗心惊不已,沉吟了许久后,最终说出了心中的困惑,“仁兄,你为何对我的底细了解得如此之深?莫非谢仲举他!他招供了不成?!”
“诶!”马周拂袖打断房俊的话语,有些不悦的道:“若是谢仲举招供,驸马还能坐在这里与我闲聊?若是谢仲举招出驸马的化名机密,恐怕今天来的应该是长孙丞相了。”
“那仁兄是如何得知我与皇后娘娘定计...”
房遗爱话说一半,便被马周扬手打乱了思绪,“本官身为监察御史,自有门路探听来一些消息,驸马就不必多问了,问了我也不会说明的。”
见马周给自己来了一个闭门羹,房遗爱更加忐忑,失神点头道:“多谢御史提点,房俊必定全力准备殿试,至于渤海国的使臣...他会出些什么刁钻奇招?论疆域、论军队、论国力,区区边陲小国怎敢与我大唐争光!”
马周摇头苦笑一声,“不知道,不过渤海国也有一些能人,驸马就安心备考吧。下官此次前来为得就是让驸马安心备考,切莫要因为谢仲举下狱一事乱了方寸。”
听着马周避重就轻的一番话,房遗爱起身应声,“御史为何刚来就要走?一言不发是何道理?”
“驸马七窍玲珑,怪不得能够摘得文武状元呢。”含笑点头,马周起身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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