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抬头看向梁轻,“刑部查案太慢,梁爱卿,案子不如转交给大理寺?”
梁轻皱了下眉,刑部查到现在都不知是谁,但最终的结果不意外是两个,要么的确是费尽心力查出了个真凶,要么是下头的人推一个替罪羊出来。
查,当然是要查的,但吃力不讨好的事,刑部不想干,梁轻也不想干。
梁轻咳嗽了下:“不瞒陛下,秋冬交接,臣身子有些不大好了,臣虽然非常想给陛下查这个案子,可是有心无力啊。”
这个时候就显现出梁轻作为权臣的底气来了,烂摊子交给他他可以选择不接。
皇帝便不好说什么,等诸大臣离开后,皇帝才撑着膝盖,对梁轻:“爱卿觉得疯马这件事,是有人有意为之,还是无意之事?”
如果梁轻答只是一场意外,那皇帝必然生气,自己这么多日来都是白忙活了?但如果说是有意为之,皇帝必然会追问下去,梁轻说不出谁,那可就是欺君了。
梁轻诚实:“臣,不知。”
皇帝狐疑地看向他,说:“爱卿对这件事如此避让,颇有些避嫌之意。”
梁轻皱了下眉,自古帝王多疑,无论性格是怎样的,好像都会疑心臣子,由此很多故事中臣子寒心、君臣离心,令人惋惜不已。
梁轻面上却冷笑了一下:“陛下在猜什么,猜这件事是臣做的手脚?陛下别忘了,当时,臣也在陛下身边。臣一条命,本就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里,臣如今还苟延残喘着,什么也不求。但陛下仅凭这些虚无的东西就揣测臣,让臣怎么办,让世人怎么看待臣?”
梁轻讲的头头是,皇帝头一次见着臣子比自己还有理的,一时听得愣住了。
皇帝顿了顿,在梁轻的字字珠玑里,硬是产生了一丝愧疚的情绪,半晌才语气缓和:“怪朕……想多了。”
梁轻也有些惊讶,这是他见过的怂的最快的皇帝。
有一部分原因是皇帝本身的性格,还有是梁轻的势力太大,皇帝忌惮,一时拿他没什么办法。
皇帝,“朕差点忘了,萧承衍此次救驾有功,朕赏他什么好?”
梁轻色淡淡:“陛下赏什么,他都会高兴的。”
他的话有些敷衍,皇帝知他不痛快了,毕竟梁轻与萧承衍关系不和,自己要赏萧承衍,必然惹的梁轻心中不喜。
皇帝便又:“梁爱卿回去帮朕问问,他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秋猎一过,天气渐渐冷了下来,到了傍晚,刮在脸上的风也有了明显的冰冷的感觉,每次梁轻回府的时候,陶管家都得让人拿着汤婆子和披风,等梁轻下了马车,就给送上挡风抗寒。
陶管家站在府门口,揣着袖子:“萧公子,您往这儿站站,您年轻身体底子又好,老奴身子骨弱的很,受不得风。”
等梁轻下了马车,便见贯彻尊老爱幼美德的萧承衍站在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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