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庞泉五百块倒还行,只当是打发他了,也不奢望他还钱。
“呃...”
余天想了想,摸着下巴,缓缓说,“也行。”
“真的?”
庞泉可高兴坏了。
“诶呀...”
余天忽然又好像想到什么一样,“不行,不行!我才想起一个事儿来,刚才那谁,那个...上楼找我那个制衣厂的老板,你们看到了吧?他找我谈一笔生意,我这儿啊,有五百匹布,想要做成衣!可他他妈的小子不守信用,我不想把活儿交给他了。正巧,大华不也是开制衣厂呢吗?我何不和我好兄弟谈谈这件事!要是我们俩能合作成功的话,他也就没法把钱借你了!毕竟你也是商人,也知道做生意是需要很多钱来运作的!不过呢...我说了也不算,你还是问问大华吧。我也不知道他的厂子生意如何,有没有合作的意愿。要是他生意好,不需要我这活儿的话,那我就帮你求求他,让他借给你!”
一番长谈。
庞泉和做过山车一样,迷迷糊糊。
话落。
他看向范大华,等待他的意见。
范大华刚要开口,豆豆却忽然哭出声来。
他委屈的不得了,指着桌子上的盘子,奶声奶气的问余天,“爸爸,爸爸!你不是说这次要请我吃全部的好吃的吗?怎么我等了这么久,那个葱烧海参还没有呀?”
他就是个小馋猫儿。
上次的葱烧海参,他没吃够。
余天刚要回答。
但范大华的速度更快。
他方才想起,自己刚才只顾着和余天拉关系喝酒,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儿给忘了。
“来!”
他呼唤服务员,“赶紧的,给我们桌加两盘葱烧海参,要快,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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