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天花板。
不想大约十分钟后,罗智中带着个医师回来了。
他有些生硬的口吻:“我找个人给你看看,医生要说你可以滚了,那你就可以滚了,她要说不行,你就老老实实待着,别再那么多幺蛾子,我脾气不好,别把我惹着急,我骂你,你又不高兴。”
还搞酷哥那一套,说完这话罗智中还是没给我这等屁民机会与他对话,他立马回避了出去。
而我实在太想逃离这个让我压抑的地方,我配合着医生帮我检查的时候,我就差要胸口碎大石给她看看证明我身体复原了,但这个医生根本就不吃我这套,她啥啥都要盘到位。
所幸,她最后裁定我算是长得不错,她叮嘱我出去之后先别碰凉水别提重物,就这么嘚嘚嘚的交代完,她就帮我写了个检查报告。
拿着这么权威的玩意儿,罗智中也不好说啥,他当即就喊了马小妍过来帮着我收拾东西。
临出门时,罗智中让马小妍支在我身边给我借力,他一个人左右手大包小包的就跟难分没区别,他把我们载到我家楼下,把东西给我提上门码得妥妥当当的,他又口头给我准了一个星期的病假,这才走人。
晚饭,是马小妍弄的。她本来有意想留下来照顾我,但她耐不住我的坚决拒绝,吃完饭洗了碗,就走了。
披了一身大衣,我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翻来覆去换频道,一直熬到凌晨两点,我才放下遥控器,任由那些频道没了信号,变成蓝盈盈的界面折射着寒光。
我又掏出手机来。
摸着手机的按键好一阵,我划开锁屏,一个数字一个数字慢慢敲打周唯的手机号,我给他分了条短信:“上午有没有空,去领下离婚证。”
秒回我,他说:“有,你想几点去。”
我握着手机的手颤抖了起来,那个亮堂堂的屏幕似乎也变得有些模糊,我迟缓一阵才再次打字:“八点。在门口集合。”
这一次,我在凌晨四点出头才等来他的回应:“好,我会准时。”
盯着这么程式化到没有半点情绪的简单几字,我去翻了前阵子拍的两寸照片出来,再把身份证户口本的凑堆塞进包里,然后就一直睁着眼睛到天亮。
六点多,我起身来找了身素白的衣服换上,再给自己的脸上堆上几层厚厚的粉底,我以为我收拾一下起码能见人吧,但透过镜子我还是看到了一片焉巴巴的萝卜干片,没有一丁点水分与鲜活,化了妆看起来也很要命,我索性又把那些脂粉气洗得一干二净。
这样折腾,时间过得飞快,我抵达民政局已经是八点十来分的光景。
周唯已经等在那里,他靠着民政局侧面的一棵树上,手里夹着烟,烟雾袅袅的在他面前渲染成一片。
我走到他面前,没说话。
倒是周唯,他直接用手掐熄手中烟,他侧身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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