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你说得对,这样的确不好,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红缨同志,换做是你,你能眼睁睁看着亲人在牢中受苦,然后还乐此不疲的为那帮人做事?”
巴哈摸了把脸:“我不是圣人,我做不到,所以我选择不再教学。”
风红缨嘴角动了动。
假设戈壁滩上的村民冤枉风家兄弟,扭头又找她帮忙报道各种案子,说实话,她心里膈应。
站在巴哈的角度,巴哈的养父被自己的学生亲手送进监狱,如此她再劝巴哈重返讲台,无疑是往巴哈胸口插刀。
“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她问。
没有工作怎么养活自己,养活家人?
说到这个,巴哈眼神开始闪躲,特别不好意思。
“那什么,红缨同志,我目前有赚钱的路子。”
风红缨哦了声,没继续往下问,她没探听别人秘密的习惯。
无奈巴哈管不住嘴,认为风红缨这么关心他,他如果还瞒着就很不像话。
“我得了闲会跑去给珈八村的人挑水…珈八村你知道吧?就你之前住的那个村子。”
风红缨皱起眉头:“你给珈八村的人挑水?”
“对。”
巴哈尴尬张嘴:“红缨同志,你放心,我坚决站在你这边,反对借种。珈八村那些封建分子坏的很,所以我每担水多收他们一毛钱。”
风红缨啧了声,拍拍巴哈的肩膀。
“小伙子钱收少了,下次多收点。”
坑死那帮人。
珈九村挖出甜水后,她曾向现在的村长,也就是她大哥提出建议。
准许周边村寨的人每天来珈九村打一桶水回家,但不许珈八村的‘遗老’们打水。
除非他们认识到借种的错误,并向阿莎等女人道歉后才方可享受甜水。
没想到这帮人宁愿守着老古董习俗也不肯低头,想出让巴哈帮他们买水的法子。
有钱是吧?她倒要看看这群人兜里能有多少钱!
巴哈呆愣愣的,他还以为风红缨会笑话他呢。
掌管甜水井的村长是风红缨她大哥,既然风红缨让他涨价,那他涨?
——听从风红缨的建议,巴哈每担水涨了两毛钱。
每天等着巴哈送水的村民怒而跺脚,但那又能怎样。
要么渴死,要么乖乖的交钱,要么去西域春监狱向阿莎等受害女人道歉。
风红缨称呼这帮人为封建遗老一点都不夸张,宁愿多花钱,他们也不愿低头认错。
见状,风红缨点拨巴哈。
“继续涨价,一桶水五毛钱!半个月涨一次,一次涨两毛,上不封顶。”
后来,一桶水涨价到一块多,这群人支撑不住了,按照风红缨的要求,齐齐到西域春监狱磕头认错。
而到那时,巴哈早已赚够了养家的钱。
再后来,华国十大杰出教师西宁·巴哈站在颁奖典礼上笑着将这事分享给观众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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